贺新郎·赋琵琶宋词

优美散文2024-01-04 11:20:586

贺新郎·赋琵琶宋词

贺新郎·赋琵琶宋词1

  凤尾龙香拨。自开元霓裳曲罢,几番风月?最苦浔阳江头客,画舸亭亭待发。记出塞、黄云堆雪。马上离愁三万里,望昭阳宫殿孤鸿没。弦解语,恨难说。

  辽阳驿使音尘绝。琐窗寒、轻拢慢捻,泪珠盈睫。推手含情还却手,一抹《梁州》哀彻。千古事,云飞烟灭。贺老定场无消息,想沉香亭北繁华歇,弹到此,为呜咽。

  译文

  凤尾琴板刻着凤尾,龙香柏木制成弹拨。盛唐开元间霓裳羽衣的乐曲曾经何等辉煌,但一切都成过眼云烟。最不幸的是浔阳江头的诗客,亭亭画船等待着出发,忽听音乐声悲悲切切。记得王昭君出塞之时,当时黄云弥漫看去像茫茫白雪。当我离开故乡三千余里时,乐曲声声述说着无限的哀怨。我回头眺望昭阳的宫殿,只见孤雁在天边出没。琴弦懂得人间的情意,多少幽恨无法向人述说。

  征人去辽阳已经多年,如今什么音信都没有。佳人正在慢拨慢弹着琴,表达着心中的郁结,她的伤心泪沾湿了那美丽的长睫,她技艺超群,将《梁州》曲演奏得哀彻云霄。千古事,如一场云飞烟灭。贺老再也没有消息,沉香亭北的繁华也从此风光不再。当音乐弹到这里,真让人伤心欲绝。

  注释

  ⑴贺新郎:词牌名,又名《金缕曲》《贺新凉》。

  ⑵凤尾:凤尾琴;拨:弹拨。

  ⑶开元:为唐玄宗李隆基的年号。

  ⑷客:诗客,诗人。

  ⑸画舸:画船。

  ⑹孤鸿:孤单的鸿雁。

  ⑺辽阳:此泛指北方。

  ⑻琐窗:雕花或花格的窗户;轻拢慢捻:演奏琵琶的指法与运用。

  ⑼《梁州》:曲名,即《凉州》,为唐代凉州一带的乐曲。

  ⑽贺老:指贺怀智,唐开元天宝年间善弹琵琶者;定场:即压场,犹言“压轴戏”。

  ⑾沉香亭:指唐代亭子,在长安兴庆宫图龙池东。《松窗杂录》载,玄宗与杨贵妃于此亭观赏牡丹。

  赏析/鉴赏

  同一题材,在不同的作家笔底,表现各异;试听“琵琶”,一到作者手里,即翻作新声,不同凡响。这首词借唐玄宗年间有关琵琶和音乐的典故,抒写北宋沦亡之悲,讥讽南宋小朝廷耽于安乐。全词以弹琵琶为喻,事实上“弹”(谈)的是国家兴亡之曲。

  此琵琶,乃檀木所制,尾刻双凤,龙香板为拨,何其精美名贵!“凤尾龙香拨”。这杨贵妃怀抱过的琵琶,它标志着一个“黄金时代”。作者在此,暗指北宋初期歌舞繁华的盛世。而“霓裳曲罢”则标志着国运衰微与动乱开始。借唐说宋,发端即点到主题而又不露痕迹,可谓引人入胜之笔。

  “浔阳江头”二句,一转,用白居易《琵琶行》所叙事。源自“浔阳江头夜送客,枫叶荻花秋瑟瑟。”交代了地点,是浔阳江头。浔阳也就是今天的九江市;浔阳江头也就是前边序中所说的湓浦口。白氏在江边关客“忽闻水上琵琶声,主人忘归客不发。”诗序云“是夕始有迁谪意”,是听了琵琶曲与弹奏女子自述身世之后的所感。词以“最苦”二字概括,表明作者也有同感。“画舸”句用郑文宝《柳枝词》“亭亭画舸系春潭”句意。作者以白居易的`情事自比,并切琵琶,其“天涯沦落”之感亦可知矣。

  “记出塞”接连数句又一转,从个人遭遇写到国家恨事。“望昭阳宫殿”等句分明是写一种特殊感情,与当日昭君出塞时去国怀乡之痛不完全是一回事。这里恐怕是在暗喻“二帝蒙尘”的靖康之变。这种写法在南宋词家中也不乏其人。姜夔《疏影》词中亦有“昭君不惯胡沙远,但暗忆江南江北”之句,郑文焯亦云“伤二帝蒙尘,诸后妃相从北辕,沦落胡地,故以昭君托喻”。

  “辽阳驿使”数句转到眼前的现实。词人怀念北方故土,联想琐窗深处,当寒气袭人时,闺中少妇正在怀念远戍辽阳而杳无音信的征人。她想藉琵琶解闷,结果愈弹愈是伤心。“推手”等句,指弹琵琶,汉刘熙《释名·释乐器》:“枇杷,本出于胡中,马上所鼓也。推手前曰枇,引手却曰杷,象其鼓时,因以为名也。”欧阳修《明妃曲》本此而有“推手为琵却手琶”之句;所弹之曲为《梁州》。《梁州》即《凉州》,唐西凉府所进边地乐曲,梁、凉二字唐人已混用。唐段安节《乐府杂录》谓贞元初康昆仑翻入琵琶。白居易诗:“《霓裳》奏罢唱《梁州》,红袖斜翻翠黛愁。”可见其声哀怨。“哀彻”两字加深了悲凉的意绪。“云飞烟灭”已将上文一齐结束,“贺老”句便是尾声。

  这尾声与发端遥相呼应,再次强调盛时已成过去,已成为历史。贺老即贺怀智,开元、天宝间琵琶高手,他一弹则全场寂静无声。元稹《连昌宫词》云:“夜半月高弦索鸣,贺老琵琶定场屋。”“贺老定场”即无消息,则“沉香亭北倚栏干”(李白《清平调》)的贵妃面影当然也不可见,这“凤尾龙香拨”的琵琶亦无主矣。故作者云“弹到此”即“鸣咽”不止,写悲慨无穷的国难家愁。

  此篇手法新颖,从章法上看与《贺新郎·别茂嘉十二弟》。可并为姊妹篇,都列举了许多有关的典故,而其中皆有一线相连。即所用典故中情事都与词人内心的情感和生活经历有关,与当时时代特点有关,故典故虽多,却不为事所累,且抒情气氛浓郁。仍觉圆转流丽。由此可联想到唐时李商隐的《泪》(永巷长年怨绮罗)一诗,也是列举古来各种挥泪之事,最后归结为一事。辛词章法可能学自李诗,而又有出蓝之妙。再上溯可找到江淹的《恨赋》、《别赋》,李白《拟恨赋》等类篇章,作者用之以为词,可谓创新。

  此词除使用典故多能流转自如外,还显示了辛词的另一特色,即豪放而兼俊美,所谓“肝肠似火,面目如花”者。词中如“望昭阳宫殿孤鸿没”句,不独用昭君出塞之典故,且含嵇康“目送归鸿,手挥五弦”(《四言十八首赠兄秀才入军》)的诗意,形象很美,韵味亦深长。又“轻拢慢捻”四字,不独是用白居易诗点出弹琵琶,而好在将闺人愁闷无意绪、心情懒慢的神态也随之描画出来了。“泪珠盈睫”,令人想见那长睫毛闪动的晶莹珠泪,非而见美,更渲染了哀怨气氛,烘托了主题。

  前人评辛词曰“大气包举”,所谓“大气”,就是指贯穿在词中那种浓烈的爱国之情,沉郁而激昂。而他的词风却不见粗犷,反倒是思理细腻绵密,语言华丽高雅,虽“用事多”,不嫌板滞。“情”在其中,密处见疏,实中有虚,令人读后有荡气回肠之感。

  这是一首咏物词。咏物抒怀历来是文人骚客常情,但也是比较难以把握的写作。稼轩此词,初看不过是有关琵琶典故的堆积,所以有的评家不太看好;但是细推敲来,所用之典皆不是随意捻来,而是用心良苦,所以此词也为真正识家所赞美。

  凤尾龙香拨:此句是指杨贵妃所用琵琶。

  自开元、霓裳曲罢,几番风月:《霓裳》指唐代著名的《霓裳羽衣曲》,《霓裳》曲罢指杨贵妃之死。白居易《长恨歌》有“渔阳鼙鼓动地来,惊破霓裳羽衣曲”之句。

  最苦浔阳江头客,画舸亭亭待发:白居易《琵琶行》:“浔阳江头夜送客,枫叶荻花秋瑟瑟。主人下马客在船,举酒欲饮无管弦。”“忽闻水上琵琶声,主人忘归客不发。”

  记出塞、黄云堆雪。马上离愁三万里,望昭阳宫殿孤鸿没:指昭君出塞。昭阳殿,汉朝未央宫中的殿名。

  辽阳驿使音尘绝,琐寒窗、轻拢慢捻,泪珠盈睫:沈云卿《古意》:“九月寒砧催木叶,十年征戍忆辽阳》。”辽阳,唐代边防要地,在今辽宁境内。白居易《琵琶行》:“轻拢慢捻抹复挑,初为霓裳后六幺。”

  推手含情还却手,一抹梁州哀彻:欧阳修《明妃曲》:“身行不遇中国人,马上自作思归曲。推手为琵却手琶,胡人共听亦咨嗟。玉颜流落死天涯,琵琶却传来汉家。汉家争按新声谱,遗恨已深声更苦。”《梁州》,唐代教坊曲,亦名《凉州》。

  贺老定场无消息:元稹《连昌宫词》:“夜半月高弦索鸣,贺老琵琶定场屋。”贺老指唐代琵琶高手贺怀智。

  想沉香亭北繁华歇:沉香亭为唐玄宗与杨贵妃经常活动的场所,李白《清平调》:“解释春风无限恨,沉香亭北倚栏杆。”

  此词不是风花雪月之笔。开头写唐,实则写宋。作者自比浔阳江客,有天涯沦落之感。昭阳宫殿已不可见,“西北望长安,可怜无数山”,让人联想起靖康之难。读至此,痛感之情不亚于岳武穆“靖康耻,犹未雪,臣子恨,何时灭?”长安难望,辽阳呢?音信全无!凉州呢?一曲哀彻!汉朝故都,唐代边镇,如今都沦落金人之手!那唐玄宗与杨贵妃经常游乐的沉香亭,早已是一片荒芜了!读此有“黍离之悲”也!

  琵琶,好音者看来,乐器也;闺怨者看来,倾诉也;无关者看来,一物也。而稼轩看来却有无限家国之恨!此与碌碌鼠辈之别也!

贺新郎·赋琵琶宋词2

  辛弃疾

  凤尾龙香拨,自开元《霓裳》曲罢,几番风月?

  最苦浔阳江头客,画舸亭亭待发。

  记出塞、黄云堆雪。

  马上离愁三万里,望昭阳、宫殿孤鸿没,弦解语,恨难说。

  辽阳驿使音尘绝,琐窗寒、轻栊慢捻,泪珠盈睫。

  推手含情还却手,一抹《梁州》哀彻。

  千古事、云飞烟灭。

  贺老定场无消息,想沉香亭北繁华歇。

  弹到此,为呜咽。

  【注释】:

  ①此词赋琵琶而累用故实。或谓其“运典虽多,却一片感慨,故不嫌堆垛”(《白雨斋词话》);或谓其“大气足以包举之,故不粗率”(《艺衡馆词选》)今之论者亦多谓忧国之感,兴衰之慨。或谓此词作法与《贺新郎·送茂嘉十二弟》同一机杼,以其罗列故实相仿。然细察之,《贺新郎》词脉清晰,此篇章法颇有紊乱不明、融贯不力之弊。

  ②“凤尾”句:琴槽似凤尾,琴拨以龙香柏木削就。极言此琵琶之精致名贵。郑嵎《津阳门》诗:“玉奴琵琶龙香拨。”诗人自注云:“(杨)贵妃妙弹琵琶,其乐器闻于人间者,有罗檀为槽,龙香柏为拨者。”苏轼《听琵琶》诗:“数弦已品龙香拨,半面犹遮凤尾槽。”拨:拨弦之具。

  ③“自开元”两句:言自开元年间《霓裳》一曲以来,这琵琶经历了几多岁月磨蚀。开元:唐玄宗李隆基的年号(713—741)。《霓裳》:即《霓裳羽衣曲》,为唐代宫廷中著名琵琶乐曲,起于玄宗开元年间,盛于天宝年间。按:说“《霓裳》曲罢”,暗用白居易《长恨歌》诗意:“渔阳鼙鼓动地来,惊破《霓裳羽衣曲》。”谓安禄山叛乱,惊破了唐玄宗的艳梦。这里暗含兴亡之感。风月:风晨月夕,指岁月。

  ④“最苦”两句:言浔阳江边,送客舟头,一曲琵琶最动谪人离愁。白居易《琵琶行》序说他贬江州司马时,送客江边,夜闻舟中琵琶声,慨然命笔作《琵琶行》。诗中有“浔阳江头夜送客”、“忽闻水上琵琶声,主人忘归客不发”诸句。辛词本此。浔(xún循)阳江:江名,指长江在今江西九江市北的一段。客:指白居易。画舸:泛指华丽的船。亭亭:形容画舸高挺秀丽。

  ⑤“记出塞”三句:用汉昭君出塞和亲事,见前《贺新郎》(“绿树听鹈)”注⑤。这三句具体描绘其马上琵琶、回望汉家宫阙情景。黄云堆雪:黄沙蔽天,白雪遍地。极言塞外之苦寒。欧阳修《明妃曲》:“不识黄云出塞路,岂知此声能断肠。”即是此意。昭阳:汉都长安未央宫中的一座殿名,这里泛指汉宫,以见昭君塞外思汉之意。

  ⑥“弦解语”两句:言琵琶弦丝虽能传语,却诉不尽弹奏者心中的怨恨。庾信《王昭君》诗:“别曲真多恨,哀弦须更长。”

  ⑦“辽阳”句:言遥望辽阳方向,亲人音讯全无。辽阳驿使:辽阳(今辽宁省辽阳县)驿道中的.信使。司空图《偶题三首》诗:“辽阳音信近来稀。”

  ⑧“琐窗寒”两句:言寒窗下,思妇含泪独弹琵琶。琐窗:雕刻花饰的窗,代指女子卧室。拢、撚(niǎn同捻):以手指叩弦、揉弦,奏琵琶的两种指法。白居易《琵琶行》:“轻拢慢撚抹复挑,初为《霓裳》后《六么》。”

  ⑨“推手”两句:言思妇饱含深情,一曲《梁州》哀痛欲绝。推手、却手:琵琶指法。手指前弹曰“推手”,后拨曰“却手”。欧阳修《明妃曲》:“推手为琵却为琶,胡人共听亦咨嗟。”抹:也是琵琶指法,言顺手下抹。《梁州》:唐教坊曲调名,亦名《凉州》。元稹《连昌宫词》:“逡巡大遍《梁州》彻,色色《龟兹》轰陆续。”

  ⑩“千古”三句:千古往事如云飞烟灭,琵琶名师消息全无,想来沉香亭北百花争艳、歌舞繁喧的景象已经消歇。贺老:指开元、天宝间善弹琵琶的艺人贺怀智。定场:谓奏乐者技艺高超,使场中人都无声倾听,俗称能压住场子。元稹《连昌宫词》:“夜半月高弦索鸣,贺老琵琶定场屋。”苏轼《虞美人》词:“定场贺老今何在?几度新声改。”

  ⑾“弹到此”两句:谓琵琶弹出千古哀怨之声,令人黯然泣泪。按:“为呜咽”,也可解作琵琶发为呜咽之声。

贺新郎·赋琵琶宋词3

  贺新郎

  赋琵琶

  辛弃疾

  凤尾龙香拨,自开元霓裳曲罢,几番风月?最苦浔阳江头客,画舸亭亭待发。记出塞、黄云堆雪。马上离愁三万里,望昭阳、宫殿孤鸿没,弦解语,恨难说。辽阳驿使音尘绝,琐窗寒、轻拢慢捻,泪珠盈睫。推手含情还却手,一抹梁州哀彻。千古事,云飞烟灭。贺老定场无消息,想沉香亭北繁华歇。弹到此,为呜咽。

  同一题材,在不同作家笔底,其表现各各不同;试看“琵琶”,一到辛弃疾手里,即生面别开,不同凡响。

  这里所写的琵琶,是多么精致、美妙和名贵的乐器呀!檀木制成的槽,尾部镂刻着双凤,拨动它的是龙香柏制的板儿,“凤尾龙香拨”,它标志一个“黄金时代”。作者在此,正是暗指北宋初期那歌舞升平的盛世。而“霓裳曲罢”则又表示国运的衰微和动乱的开始。似说唐,实是说宋。一开头,便给人以鲜明的印象,点到主题,又不露痕迹。

  接着一转,说最痛苦的莫过于那徘徊在浔阳江边的客子了。当画船待发时,“忽闻水上琵琶声”,勾起他满腹哀愁,无穷幽恨。何以知其“最苦”,因为这正是作者在写自己的心情。“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”,他本有一腔热血,多少豪情壮志,可惜朝廷昏阍,致使他在任江西安抚使时无辜被弹劾去官,此后辗转几调,又长期被废置不用。他借用白居易《琵琶行》的诗意,着重表现他自己遭“贬谪之情”,“天涯沦落”之感。

  又一转,忽写到昭君出塞时,天上黄云成阵,马前积雪成堆。她离家到三万里之遥的异域,一面走一面还怅然回首。痴痴地望着一只孤雁向昭阳宫殿的方向飞去,直到它在云间隐没。唉!虽有琵琶能解语,能传心曲,可是这心中的愁恨实在难以说得清呀!

  这不是靖康之难“二帝蒙尘”又指什么呢?若说单是指的“昭君出塞”,则又何必提“望昭阳宫殿”云云(昭君出塞时,应有去国怀乡之痛,但她未必会对汉家宫室有如此之留恋)。这里分明别有所指。姜夔《疏影》词不是用“昭君不惯胡沙远,但暗忆江南江北”以“伤二帝蒙尘、诸后妃相从北辕,沦落胡地,故以昭君托喻”(郑文焯评语)的吗?

  “辽阳驿使音尘绝”--此句语意忽明,“琵琶”声似乎化作鼓鼙之声,似乎是要让读者更清楚地知道辛弃疾心心意意所思念、所盼望的是什么;它的“潜台词”就是:“那沦亡了的北方故土啊,哪一天才能收复呢?”

  于是,在那雕饰着花纹的漂亮的`窗户中,寒气袭人之时,闺中少妇正在怀念远戍辽阳音信杳然的征人。她想藉琵琶解闷,“轻拢慢捻抹复挑”,结果却愈弹愈伤心,眼泪汪汪然了。这是“她”,同时也是作者自己。一纵一收,作者马上回到含而不露的写法上去了。

  “推手”云云,指弹琵琶,欧阳修《明妃曲》“推手为琵却手琶”;而弹的那一曲为什么必须是《梁州》呢?正因为梁州在北,今已沦亡,“哀彻”两字加深了感慨悲凉意绪。“云飞烟灭”已将上文一齐结束。“贺老”句便是尾声。这尾声与发端遥相呼应,再次强调盛时已成为过去,盛事已成为历史。贺老即贺怀智,开元、天宝间的琵琶高手。他一弹则全场为之安定无声。元稹《连昌宫词》云:“夜半月高弦索鸣,贺老琵琶定场屋。”想“贺老定场”之类在繁华的北宋定然屡见不鲜,那时不还有“大晟乐正”吗?可如今盛事难逢,那如同沉香亭北的繁华盛事,真个消歇了。“解释春风无限恨,沉香亭北倚栏干”(《清平调》),这里融进了李白诗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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